“小叔。是你吗?”可安瞪着他,哽咽着问:“五年前,也是你吗?”
“是我又怎么样?”宁子季冷笑戚戚。
“你畜生!”可安大骂一声:“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当然是因为钱。”
这个答案,多冷漠。
屋外狂风肆虐,狠狠地拍打着两边的玻璃。
“你也姓宁,我也姓宁,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她目光虚无,凉凉地提醒。
“你也知道,我们都姓宁,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那你和我说说,凭什么偌大家业,完全没有我的份?凭什么巨额财产,我只能分到一点残羹?凭什么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能做总裁,而我只是个总监?凭什么?”
宁子季情绪激动,如被人踩了尾巴的老虎。
可安不语。
这样的控诉,一听就是积怨已久。
他已经钻进了自己的牛角尖,说再多也是徒劳。
“怎么不说话了?”
“你疯了,我不想和你说话。”
“啪!”
可安被宁子季重重地抽了一个巴掌,嘴角一股子腥甜淌到舌尖,她抿了一下唇,死死地瞪着宁子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