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
“很想是怎么想?”
他吸了一口气,可安以为他要不耐烦了,却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又稳稳传过来。
“想躺你的床,枕你的枕头,盖你的被子。”
想念她在身边时的气息,每一天都想。
可安几乎被他的甜言蜜语击晕。
他忽而又补一句:“然而我并没有你那里的钥匙。”
“……”
隔着一个太平洋的距离,却仍然锲而不舍见缝插针地问她索要钥匙,这样的诚心也是醉了。
可安正要妥协松口,她房间的门铃忽然响了。
言泽舟极灵敏,像是听到了枪声的狼,瞬时提高了警惕。
“你那里应该是深夜,谁大半夜来找你?”
可安一边走过去往猫眼里瞧了瞧,一边逗他:“你猜。”
不用猜也知道是徐宫尧。
“不许开门。”他说。
“将在外,君命尚且有所不受。我凭什么听你的呀?”
言泽舟不语,半晌之后,他平静地叫了她的名字:“宁可安。”
“嗯?”
“回来饶不了你。”
“……”
?
门外是徐宫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