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的,带着点抗拒。
“到底什么事?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他的眼底有了怒意。
可安用力推开了他的手。
“你现在唯一可以帮我的,就是离开我。”
她的前方现在只剩下悬崖,孑然一身,或许能跳得更远。如果不幸没有跳过去,那么,一个人粉身碎骨,也好过两个人的羁绊。
可安下了车,能平静地和言泽舟说这么多话,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她怕自己多待一秒,都会心软。
这是,好不容易做得决定,好不容易下的决心。
“宁可安!”
言泽舟跟着摔门下来。
她没理他,快速地拦了一辆出租车,跳上去,关了车门。
出租车呼啸着远去。
“宁可安!你下来!”
言泽舟追了几步,到底没有追上。
夜间凄冷的风打在他的脸上,像是冷厉的巴掌。
他脸上疼,心里更疼。
不是不爱了,只是不能拖累他?
这个理由,他绝不接受。
?
言泽舟上了车,没有去追可安。
她这次说要分手,表面上突然,但是明显蓄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