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等了一个多小时,言泽舟才从院长办公室走出来。他满脸疲惫,好像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谈话,而是一场战斗。
罗东生立马迎过去。
“言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言泽舟按了按太阳穴,笑着看他:“一直在等我?不用工作啊?”
“你都要辞职了,你管我!”罗东生赌气撅了撅嘴,又气馁:“你说,你走了我可怎么办?”
言泽舟按住了他的肩头,揉了揉。
“成了,你又不是孩子,又不需要每天喂奶,离了我还不活了?”
“不成,你不在,谁监督我理卷宗,谁带我去抓坏人啊。”
言泽舟笑而不语。
这笑容里,多少参杂了几分不舍几分苦涩。
“你说,到底怎么了?你离开这里,要去哪里?你给我交代清楚,你不说清楚,我今天还真不让你走了!”
“走,边走边说。”
言泽舟对罗东生扬了扬下巴,迈开了步子。
从大厅到停车场,有一段距离,这段距离,正好足够罗东生听完言泽舟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故事。
“你要去从商?”罗东生惊愕:“你一直做着刚正不阿的事情,勾心斗角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