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颤抖,抖得他的心尖都跟着颤。
“你以后再也不用这样。”他抵着她的发心,“宁氏,我来救。”
“你救?你要怎么救?”可安推着他。
“怎么救你不用管,你只要相信我。”他的胳膊像是铁链一样卡着她。
她还在挣,西装外套也在推搡之间掉落在地。她的皮肤又暴露在空气里,像朵盛开的白玉兰。
“傅殷?你是不是答应傅殷什么条件了?”她猛然觉醒似的。
今天,从他跟着傅殷一起进门开始,她就有一种无可言说的疑虑。他的穿着打扮让她奇怪,周围的人对他的态度让她奇怪,言副总这个称呼更让她奇怪。
这会儿,醍醐灌顶。
言泽舟不说话。
她卯足了力气推开他,却又没有完全脱离他。她死死地擒着他的衬衫,看着他的眼睛。
“你告诉我,你到底答应了什么?”
“我辞职了,以后我会是傅氏的人。”言泽舟避开她的视线,淡淡地给了她答案。
可安顿时觉得眼前发黑,就好像唯一一束照亮她的光都熄灭了。
“谁让你辞职的!”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喊。
言泽舟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