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走了两步,又折回来。
“傅老,谢谢你出手相助。这次宁氏能死里逃生,全靠你的帮助。”
“谢我不如谢小言。”
“是的,我也会谢谢他。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是他。”可安看着傅殷。
傅殷耸耸肩:“也不是非要有理由是不是?”
“莎士比亚说,一只麻雀的生死都有其独特的天意。万事都有一因,傅老不可能没有理由。”可安停了几秒,倒也没有咄咄逼人:“既然傅老不愿意告诉我,那我也不强求答案。我先进去。”
傅殷沉默不语。他看着可安的背影,纤瘦,倔强,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他又想点烟了。
可安一进门就看到了言泽舟,他躺在酒店大厅的沙发里,手搭在额头上,看样子很难受。
他的手边有醒酒药和醒酒汤,看样子,在这也没有少折腾人。
“言泽舟。”她叫了一声。
他没有反应。
酒店的工作人员跑过来,和她一起合力将言泽舟扶起来。
他很沉。
可安试着将他一边的臂膀绕在自己的肩头,他却忽然睁开了眼睛,朝她抱过来。
“哎哟!”工作人员叫了一声,以为他会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