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除了需要做检查的病人,没有人会主动去那个地方。
她猜想,傅殷是不是生病了?
言泽舟已经进了办公室,为了防止门反弹,他站在门口替她按着,等着她进去。
可安还若有所思,他直接抬手往她额角落了一个毛栗。
“哎哟,痛。”她抬手捂着额头,瞪他。
“别胡思乱想。”
言泽舟把她拉进屋里,关上了门。
他把文件放在桌上,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
可安坐下,喝了口水,转脸见他斜坐在桌面上,看着她。
“干嘛这么看着我?”
“再多看几眼。”
“每天看不腻吗?”
“你每天呼吸会腻吗?”他似笑非笑。
可安反应了几秒,才恍然明白,他是在说她和呼吸一样重要。
她笑了。
“嘴真甜。”
他对她勾勾手指:“要不要尝尝?”
“不要。”
“真不要?”他沿着桌沿滑过来,瞬间就利落地滑到了可以勾住她下巴的距离,“过了这个村以后就没有这个店了。”
“什么意思啊?”
“我下午要搬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