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一个陪客都笑僵了脸,言泽舟却是好耐心,该握手的握手,该派烟的派烟,游刃有余。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做寿。”待到没有人的时候,可安轻声咕哝一句。
言泽舟侧了一下头。
可安又补一句:“不过你也不是这做派。”
“我什么做派?”
“宁可一个人坐在屋顶喝冰啤,也绝不招来一堆狐朋狗友开洋酒作势。”
言泽舟笑了,轻声问:“你呢。”
“我也是。”
“那正好,凑一双。”
他拉着她的手,塞进自己的臂弯里。
大厅里人头攒动,傅殷站在最显眼的位置,灯光落了他一身,让他更显几分高大。
言泽舟和他的目光遇上了。
傅殷招呼了一下身边的人,快步朝他们走过来,好像,就是在等着他们。
可安下意识地挽紧了言泽舟,明着是给他力量,但其实是她有些紧张。
知道傅殷和言泽舟是父子之后,可安觉得,之前那点模模糊糊的相像,这会儿全都重合了。
他们不仅长相相似,就连举手投足间的神韵都好似可以同步。唯一能区别的,是傅殷比言泽舟更成熟一些,而言泽舟比傅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