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公司上班。”
“什么?”
“怎么?你也聋了?”言泽舟淡笑,笑得慑人。
“我不去上班。”傅博仰头把酒饮尽,随手把杯子推出去。
酒保会意,又给他倒了一杯。
言泽舟拦了一下酒保递回来的杯子,提醒道:“先确定一下,傅少爷付不付得起今晚的酒钱。”
酒保怔住了。
傅博蹙眉,他今天刚出狱,身上什么都没有。不,就算他不是刚出狱,他也什么都没有。因为前段时间出了那档子丑闻,傅殷一气之下把他的卡全都停了。
“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你不请吗?”
“你做什么好事了我要请你喝酒?”
“哈!”傅博抬了一下下巴,一掌拍在吧台上:“你不是我哥吗?”
?
言泽舟眸间有复杂的情绪在涌动,由深至浅。
“对,我是你哥。”
“那不就得了!”傅博夺过酒保手里的杯子,又喝了一杯。
言泽舟看着他,把玩着手里的空杯子。
他并未给自己倒酒,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爸病了,他以后没有精力来管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