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底坐穿也不改口了。可你儿子,他还在等你出去。”言泽舟想起蓝天明纯净的笑脸,不由叹气:“你儿子是个很有原则的孩子。我给了他一罐糖,他虽然很馋,可是他说要等你同意之后,才可以打开。”
蓝雨眼底的泪终于汹涌地滚落下来。
“你不是个好医生,也不是个好人,但你是个好母亲。”言泽舟说得缓而有力。
蓝雨抹了一把眼泪,忽而抬头,语气却仍然强硬。
“你不用拿孩子打亲情牌,无论如何,我不会改口供。”
“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儿子在外面受尽这非人的折磨还要懂事地说他是哥哥,他应该要让着弟弟?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你托付儿子,更不值得你为他掩藏秘密。”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
言泽舟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根本不是个好母亲,你甚至都不配当母亲。”
蓝雨又恢复了最初那百毒不侵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坐着。
言泽舟思索了片刻,各种利害关系在脑海里飞速地过了一遍,条条框框皆是明朗。
刚才,蓝雨伤心痛哭的时候,明明眸间的灰尘都已经被冲刷得干干净净了。
那么,她之所以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