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下来了,也戴了一顶鸭舌帽。
两顶帽子是同色系的,乍一看,像极了情侣帽。
“走吧。”陈绍祁牵着南姣的手。
“你跟着我干什么?”
“妇唱夫随,不好?”
“挺好的,以后都这样吧。”
“贪心。”他点了一下她的鼻头,继而教育她:“两口子想要把日子过好,就得妇唱夫随和夫唱妇随相结合。一味的男权主义或者一味的女权主义才是把婚姻变成坟墓的最根本原因。”
南姣仰头白他一眼,“谁和你两口子了?谁要和你结婚了?”
“不结婚?你想让我白睡一辈子?”
南姣一拳打过去。
陈绍祁稳稳将她的拳头接住了,握在手心里:“放心,我可不是那种提上裤子不认人,睡了不负责任的男人。”
“……”
?
陈绍祁的车行驶在川城的街道上,他开得很慢,一边开一边为她介绍,碰到有商场有超市的地方,就干脆靠边停下,给她时间慢慢看一看这附近的标志性建筑和路标。
南姣觉得,陈绍祁就像是她的眼睛,在她离开川城的这五年里,他替她记录了这座城市的发展轨迹,以至于五年后她突然回来,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