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正开车,草草扫了一眼,说:“孤鸣山。”
“为什么叫孤鸣山?”
“听说是取自李绅的诗。”
“哪句?”
“独有西庭鹤,孤鸣白露天。”
温茗摇摇头,“我没听过这句诗。李绅的诗我只知道那一首,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秦延无声地勾了下唇,她背诗的样子,像个小学生。
“你笑什么?”她看到了。
“没什么。”
温茗没计较,她继续趴在窗台上,望着窗外,忽然,又对另一条河产生了兴趣。
“那是什么河?”她转手拍了拍秦延的胳膊,兴奋地叫着。
秦延无奈:“我在开车。”
“哦。”
“而且,我也不可能每座山每条河都叫得上名字。”
她失望地耷拉了一下嘴角:“那多没劲啊,这一路上,我还指望你当导游呢。”
秦延:“……”
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
温茗隐约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话,连忙转过脸来补救:“当然,看风景是次要,最主要的是看你。”
秦延还没出声,她已经关了车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