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的袋子在手心里发热,秦延勾了下唇,快速地跳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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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茗跟着导航一路往前,她车技还行,没有一般女司机的小心翼翼,更多的是果敢的决断。秦延很放心她。
他吃了早饭,胃里是满的,心也是满的,人就更有了力气。
这种感觉,是秦延前所未有的。来北疆两年,他习惯了强大,习惯了什么都自己上,再小的事情也不假手于人,而对于其他几个队员来说,他更是主心骨,是头儿,是理所应当走在最前面的那一个,也是他们无所不能的支撑。
可温茗不一样,她没把他放在那么高的位置。所以,她在他面前是自由的,叛逆的,而这种奇妙的温情,就来自于她的忤逆。
只有她能给他这种踏实的依赖感,尽管短暂,却弥足珍贵。
越野车停在医院门口的露天停车场上,温茗跟着秦延一起下车。
“我帮你一起找吧。”她说,“反正,这两个人我也见过。”
秦延没理由拒绝她。
两人一起进了医院大厅。
其实,老龟的人只打探到木强今天早上可能来了这所医院,但并不能确定他是否真的在这里。尽管如此,秦延也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丝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