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哥。”
秦延又一饮而尽。
他今晚特别想醉,只有醉了,他才能短暂的忘记木强,忘记温茗。胃里很难受,但再难受,也没有心难受。
穆伟看着秦延,看出他低落的情绪。
“哥知道你难受。”穆伟把椅子拉到秦延身边,与他并肩而坐,“自己的兄弟被人一枪打死了,而你,非但不能为他报仇,还得强颜欢笑,和打死他的人把酒言欢,难为你了。”
秦延低了下头:“大蟒做错了事,这是应有的惩罚。”
“你真的这样想?”
“对。”
穆伟笑起来,伸手揽住秦延的肩膀:“你这样想就对了。我们这一行,风险太大了,稍有不慎,那就是送命的事。千万别把感情浪费在拖后腿的人身上,他们不配。”
秦延注意到,穆伟说了个“他们”。他似乎是在说木强的事情,又似乎还在含沙射影地暗指其他人其他事。
“这次你又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就跟哥说,哥都满足你。”穆伟笑吟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原本凶相的脸变得特别和蔼。
“二哥,我不敢居功。”
“这样吧,以后慈临—沁源—威林这条线全权交给你了,利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