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疤,眼神也避开了。她不忍心碰,也不忍心看,这每一条疤里,或许,都藏着一个死里逃生的故事。
秦延一动不动地坐着,她的触碰和轻抚隔着薄薄的毛巾,依然让人心痒痒。
他起反应了。
秦延把温茗揽过来,仰着头开始吻她的下巴,吻她的脖子。他的手撩起了她的衣摆,往里伸进去,粗糙的指腹在她身上游走,揉按。
“我还没洗澡。”
“没事。”
温茗把他的手按停,提醒他:“你忘了,我从水泥管里爬出来时那一身的泥?”
他不答,勾住她的脖子,往下一拉,开始吮吻她的唇。
温茗被他吻得方寸大乱。
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里,有一头猛兽,已经沉睡了很久很久,就等这一刻苏醒,咆哮,大杀四方。而她,也一样。
久旱逢甘霖,烈火遇干柴。
欲望肆虐,生生不息。
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他才放她去洗澡。
温茗在浴室里,从头到脚都淋了个遍,洗完,她在衣柜里找了件秦延的T恤换上,吹干头发,爬上/床,枕着秦延的胳膊,躺进他怀里。
屋里暖气很足,他们就盖了一张薄薄的被单,也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