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幅画。
空阔的背景里是垂直的悬崖峭壁。寥寥几笔勾勒出凛冽的风型,Joy当初第一次看到这幅画的时候,直呼好晕。
Andrew说她恐高没有下限,惹得她呱呱直叫。
那实在是一幅不讨好的画,所以这么些年来,也一直都没有卖出去。
没想到这压箱底也能找到知音。Joy的声调得意的上扬着,就好像是一块废物却卖得了珍珠的价钱。
思暖慢慢的走着,没有接话。
你当初怎么想到要画这么奇怪的画?Joy问。
忘了。思暖的声音低低的。
也是,这么些年你都画了多少画了,哪儿能每一幅都记得,况且这幅画实在是太久远了,都是六年前了吧?Joy点着头。
忘了。思暖扶了扶额头。
你怎么什么都忘了。
Joy已经走上了楼梯,回头看她一眼。她随手放下了行李,推开了二楼房间的门。阳光隔着窗户落了一地,客厅也是四方形,虽不大,但是五脏俱全。
最关键,有家的感觉。
A恤和背心随意的丢在沙发上,Joy一边弯腰替他收拾一边对思暖说着抱歉。
思暖摆摆手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