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也笑了,洛少东从来都是个在情感表达上有所欠缺的智障,他的爱表现的总比其他的男人隐晦难懂些。其实他这么做,不过就是想转移梦窗的注意力吧。
可是洛少东还是在我生嘟嘟之前赶到了医院。天寒地冻,匆匆赶来的他只穿着轻薄的便西,站在我的床前嘴唇都是煞白的,却还一个劲的问我这么疼是不是羊水破了Y的哪儿看来这么多生孩子的细节。一定又在国内恶补了很久。
梦窗的语气渐渐从冰冷的叙述转变为温馨的回忆。思暖也跟着渐渐融入了自己的感情,面前仿佛有一个鲜活的洛少东在跳动,那是她不曾见过的洛少东,可是却有血有肉那么真实。
嘟嘟生下来的时候,只有他在我身边陪着。梦窗的嗓音哑了些,哪怕洛少东的陪伴再温暖,可他终究不是她的良人,不是孩子的父亲。嘴倔说着不遗憾,也终究是有遗憾的。
我有些难产,他在外面等了三个多小时等的脸都绿了,可是当护士小姐抱着小小的婴儿递给他的时候,他刹那间就开心的抱着嘟嘟直朝他嘟嘴。梦窗脸上的笑容温和又繁盛,她说从鬼门关回来的我看着这样的洛少东都想笑,他简直就是个傻子,那么小的孩子,哪儿会回应他。
所以你给取了嘟嘟这个小名?思暖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