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少东的医生护士贺了新年快乐,回到病房的时候,看到洛少东下床了。
他披着一件黑色的长大衣,站在窗边,听到思暖推门的声音,转过头来。
你怎么下来了?思暖迎过去,走到他的身边搀住了洛少东的手。
我已经没事了,阮宁成说我现在徒手生擒一只老虎都没有问题。洛少东扬起嘴角。我们出去走走?
思暖挽着洛少东,一路从明亮的走廊走到尽头,洛少东的病房在顶层,尽头就是一个宽大的天台。
今夜无风,星光璀璨,在这个角度看过去,也可将云城最静谧的一隅收入眼底。
嘟嘟出生第二天,就是除夕。洛少东望着远方的灯火,声音平淡悠长。他出生在奥地利的萨尔茨堡。
那一年我也在那里。思暖靠在洛少东的肩膀上。
我知道。洛少东低下头来看着思暖其实你出国的这六年都在哪儿,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我都知道。
可是你没有找我。
洛少东点头。
那一年除夕,洛少东在萨尔茨堡大教堂前看到了坐在喷水池边的卓思暖。那是他们分开之后第一次那样单纯的、不做人设的相遇。
人来人往的街头,不知为何,他第一眼就看到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