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秘密。
画展举办的这样的成功,庆功宴自然是少不了的。
我躺在床上给阮宁峥发短信,问他会不会来参加庆功宴。
其实以前的我也受不了发短信这样矫情的一套,有什么事情喜欢直来直往的打电、话,可是此时此刻,我忽然觉得,这样抱着手机等待着电、话另一头的那个人回复,原来是这样幸福的事情。
阮宁峥不知道在干什么,许久没有给我回应,我有些沮丧,沮丧过后就是惊恐。
他不回我短信太正常了,这六年来有多少时候他连我的电、话都不接。我惊恐的是,就因为他简单的一点头,我的生活我的节奏我的一切都被打乱了。
我变得越来越不像我,对他的期许也越来越高。
飞入云端的人最怕就是在最高点的时候有跌回地面。
这落差,多可怕。
阮宁峥把电、话打回来的时候,我都快要睡着了。
刚刚一直在开会。
他的声音有些疲惫,从听筒那头传过来,一下子让我睡意全无。我踌躇着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才算是一个称职的女朋友。
思前想后,我发现自己能问的只有吃饭了吗?这样土不拉几的台词。
他在那头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