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为他完满的心不知何时因为猜忌拉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这个口子不足以将我撕裂可是却足以让冷风呼啦啦的吹进来,让我由内而外的开始发冷。
更悲哀的是,我很害怕,害怕那个口子凭我一己之力再也缝补不了。
距离上次遇到他,已经是一个星期前。
那天的晚宴上,我没有喝酒。难得这样的场合都没有人来灌我酒,可能,是我脸上的悲伤实在是太过明显。
调侃一个悲伤的人,这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所有人都应该有这样的自知之明。
司机早早的被我打发走了,现在的我越来越习惯一个人,曾经最害怕的在岁月的磨砺中变得渐渐适应甚至喜欢,这大概也是时间最神奇的魔力之一。
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
习惯别人的陪伴,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因为那个人一旦离开,骨子里反弹回来的寂寞会比之前更甚,这个原理,等同于减肥。
我把车子开的很慢,所以轻而易举的就发现了身后远远的跟随着我的那一辆车子。
是阮宁峥的车。
我知道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跟在我车子的后面了。最初的那一次,还是司机发现的,他回头跟我说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