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问着,换装间的门“嘭”的一下被撞开了,一色风风火火的冲进来,看着还未换装的沈庭欢长长的吐纳一口气。
“姑奶奶喂,所有人都在等你你知不知道啊!”
沈庭欢优雅的俯身,端起茶几上的那个锦盒,将里面那款宽大的腕饰往自己的手间一套,遮住了那条细长的纱布,她不紧不慢的扭动一下自己的手腕,淡淡的道“一色,以前你就算等上我一天都不会说一个字。最近怎么了,性子这么急?”
“你都说了,那是以前。”一色将“以前”两个字咬的格外的重。
“那现在是你长进了?还是我过气了?”沈庭欢的语气愈发的淡,却犀利见血。
这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好似凝了冰霜,冷得人直打哆嗦。
听溪想起那日在维尔特堡江年锦出言护沈庭欢的模样,今日看来,沈庭欢根本不需要江年锦的保护,她完完全全就是为这个圈子而生的狠角儿。甚至,比那些表面跋扈的人更懂得拿捏分寸。
真是不怕女人刻薄,就怕女人刻薄的有智慧。
“得得得!”一色扬手,摆了个投降的手势“你姑奶奶慢慢来,我不催,成了吧!”
一色好歹也是混迹秀场多年的老人,这点知趣劲儿他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