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溪又眨了一下眼,抬眸的时候江年锦的车已经稳稳当当的在她眼前停了下来,他正推开车门跨下来。
不少人往这边看过来了,刚刚还闲散的气氛好像因为江年锦的忽然出现变了味儿。
这样尊贵的车和这样尊贵的人此时此刻出现在这样的地方,真是有些……有些煞风景。
江年锦两条大长腿往听溪面前一站,他匪夷所思的目光扫过桌上的两个酒瓶之后变得更加的匪夷所思。
“不是说病了么?”他的语气很不好。
听溪朝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笑道“病也分很多种。”
“那你又是什么病?”他搬来个凳子往听溪对面一坐,瞪着她。
听溪还是笑嘻嘻的,她的手指比了比自己“我?看不出来么?我当然是心病。”
也只有心病,能用酒来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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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锦眯着眼睛看着她,她穿着随意,长发散落了一肩,披着暖光又沾了酒精,简直慵懒的像是一只猫。
她一再刷新着他对女人的认知,可即使这样,他竟然丝毫不排斥。
听溪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这清辣的味道在口腔里绽开,她啧了啧嘴,才想到要问他“你怎么来了?是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