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软的往下坠的时候,江年锦伸手将她一把揽了过去。
盒子里的东西着地的时候迸了出来,江年锦按着听溪起伏的身子,低头扫了一眼。
是一只死老鼠和一封血红的信。
他盯着那抹红,仔细一看能够辨出并不是血,而是红漆。这常见的唬人把戏……他的眼里蹿出一团火。
怀里的人儿抖得停不下来,抖得他的心都跟着烦躁起来。
“没事。”他沉着声,大掌覆着听溪的后脑勺,轻轻的拍抚着。
苏听溪揪着他胸前的衣襟,使劲的往他的身上蹭,好似要钻进他的血脉才觉得安心。
他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太久没有这样的感受,生疏极了,生疏的不知该如何应付才好。
“没事……”他喃喃的又重复几遍。
除了这两个字,他再说不出其他的话。这是他的安慰,也是他的承诺。
他绝对不会让让她有事的。
两个人就这样站了许久,苏听溪终于平静下来,这整个过程里她不哭也不说话,就只是抖。
江年锦将她打横抱起来,开门一路走进她的房间。
这是他第一次进她的房间,与他的郎阔相较,她这里小的简直就像是个鸡笼,一张床和一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