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湖的涟漪在一阵阵的扩大,手心里有绒绒的细汗在冒出来……她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还是莫向远说喜欢她。
有什么失控了,她觉得害怕却又隐约满足。正被这两种情绪拉扯的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江年锦,江年锦负手转了身,给她空间也掩住自己的失态。窗外的阳光扑进来,他的背影也泛着光。
是静竹,她在电、话那头哭,哭声太沉痛撕裂了听溪的理智。静竹爱笑,从来都是没心没肺没烦恼的,她这样反常,怎么会叫人不慌神。
听溪顾不上和江年锦说再见,就转身想要往外跑。
“苏听溪!”江年锦喝住了她。
“我有点事情要马上出去一下。”听溪的眉目里都是焦急。
她横冲直撞的样子,让他无可奈何。她既不愿意考虑他的建议,又不懂怎么保护好自己。
江年锦叹了口气,“让阿府送你。”
?
阿府把听溪送到了医院。
听溪四处问着才找到了静竹。
静竹坐在走廊的排椅上,她直勾勾的望着那扇紧紧掩在一起的手术门。
清冷的走廊,火红的术中大字,还有孤苦无依的侧影……这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