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溪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他的脑袋忽然凑了过来,她紧张的屏起了呼吸,他却并不碰到她。
“你喝了很多酒?”江年锦眯着眼。
“你确定那酒味是我身上的?不是你身上的么……”
听溪心虚的狡辩,只是话未说完,他的唇忽然就贴了上来,吞没了她所有的话音。他并未加深这个吻,只是辗转了几下,便松开了她。
“红酒?”他挑着眉,似尝出什么,“我今晚可没喝红酒。”
听溪咋舌,江年锦真是只老狐狸,竟然这样也行。
“我没喝多少。”脱不了罪了,但她还企图给自己减刑。
江年锦却并不买账,他凛着脸问她“苏听溪,谁准你参加这样的酒局的?”
?
听溪“嗯?”的一下,江年锦已经攥住了她的手,直接往外拖,这一路人来人往,他火气很大,路人都可以看出他火气很大,唯恐避之不及。
听溪挣不开他就跌跌撞撞的跟着他小跑了一路。屋外的风特别的冷,她打了个哆嗦。
江年锦的火气被风吹的更盛。
“苏听溪,你还喜欢莫向远?”
那冷风忽然化作了绵密的针,直刺听溪的脊梁骨,她挺直了腰板,瞪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