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大,家里的老人急也无可厚非。”江年锦喝了一口水,“况且,普伯伯最近的身体状况你也清楚,他也不全是装的。患”
“老大怎么了?老大就活该当炮灰是不是?”普云辉显然还在气头上,尤其发现江年锦还不是和他站在一条阵线的。他忽然看着听溪,“苏小姐,你家里还有兄弟姐妹吗?”
普云辉这样一问,江年锦也扭头看着听溪,显出些兴趣。
“我家只有我一个。”听溪说。
她看到江年锦眨了下眼就挪开了目光。
“独生?那你父母一定催的更紧吧?”普云辉又问。
听溪握着筷子的手微微用了用力。
“我父母都已经去世了。”她的声音轻轻的。
父亲,听溪一点印象都没有,只听说他在她很早的时候就离世了。她是由母亲一人含辛茹苦带大的,含辛茹苦,她每次想起母亲都会想起这个词……那个突然离世的妇人,是她一生都不会愈合的伤疤。
听溪搁下筷子,将泛白的指关节悄悄的藏到桌下。
沐葵抬眸,看了一眼听溪。
江年锦的目光像是能吃人,他瞪着普云辉。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普云辉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