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洋葱越来越小。空气里有刺目的味道,听溪有些想流泪。
装了什么。装了过去,装了放不下的人。
他的脑袋里和心里……都装了他的亡妻。
这是柳惠的说的。她说的时候,脸上有笑。那笑,一点都不美。
这样的男人,容易让人恨,也让人心疼。
“这孩子,也就年锦理解他帮助他。”老太太顿了顿,刚刚神色飞扬的眉目里染上了哀伤“这些年我和我家老头子,也全靠年锦和小惠照顾着,指望那小子,压根指望不上。”
“久师傅怎么说也算是半个艺术家,艺术家脾气古怪些,总是正常的。”听溪尽量让自己的措辞平和些。
“算了算了,不提那小子了。算他好福份,交了个好朋友娶了个好老婆替他照顾着他老爹娘让他逍遥自在着。”老太太拿起锅铲,指着门外挥了挥“听溪,我这就开炒了,你出去等着,免得在里面惹得一身的味儿。”
?
听溪没做停留,听话的走出了厨房。
对坐在沙发里的江年锦和久老爷子各自低着头观望着棋局。
听溪不动声色的站到江年锦的身后看着他们,虽然她棋艺不精,但是看着棋面,也不难看出胜负已经在一线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