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苏小姐,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了。”
听溪看了一眼江年锦,听老爷子这样说,他没什么表示,只是笑意吟吟的低头去取茶杯。
他们,现在谈及终身的这个问题,终归还差了些火候。
?
晚餐吃得其乐融融的,听溪不知道江年锦在长辈面前尽是如此放的开,三两句就把老爷子老太太逗得直乐呵。
饭后听溪主动请缨洗碗,老太太在她身后给大家准备水果。
隔着门缝儿,就听得老爷子输了棋还不服气的要求饭后再摆一局。
“你瞧瞧这老头子这么大年纪了就跟个小孩子似的,也就年锦每次回来都陪他这样瞎折腾。”
听溪将手里的最后一只碗擦干,转过身去和老太太一起并排站着。
老太太拿着水果刀,正耐心的将洗净的枇杷去头去尾。老太太身上的毛衣,在厨房的灯光下闪着圈儿。
这画面……听溪逃到了客厅。
她的
步子重了,江年锦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她坐到他的身边,紧紧的挨着他坐一块儿。他身上一直以来那股子干净的味道被药味儿替代了,可是她还是微微安了心。
最近她总是想起母亲,那种感觉莫名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