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们这样认识十几年的朋友,是不是爱,太难界定了。”
陈尔冬话音刚落,就见江年锦的车停在了外面,普云辉从副驾驶座上下来,手里捧着一束花。
听溪下意识的去看陈尔冬,她的目光,闪了一闪。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她不能界定的感情,在听溪的眼睛里早已明明白白。只是听溪不能说,毕竟,感情,那是两个人的事情。
普云辉往屋里走,听溪冲他打了个招呼,就往屋外走。
江年锦打开了后备箱,正在拿东西,她凑过去,刚一探头就看到了整箱整箱的啤酒。
“你这是干什么!”听溪扫了一眼,啤酒后面,还有红酒。
江年锦将两瓶红酒塞到听溪的手里“不懂么?酒后才好乱性。”
听溪抬肘撞他“你的主意?”
“当然不是我的,我随时可以乱性,不需要喝酒壮胆。”
“哎你这人……”
“嘘。”江年锦将一根手指按在了她的唇上。“不知道普云辉几个意思,我猜的。”
听溪瞪他一眼,拿了酒转身往屋里走。
普云辉正将手里的那束花递给陈尔冬,台词也就再简单不过的一句“生日快乐”。
陈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