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嘴角。
“Ailey呢?”
“她也没事儿。Baron他们在看着她呢。”
江年锦放了心。
阿府站了一会儿,就说:“既然江先生没事,那我先出去了。”
听溪点了点头,顺手搬过一个小凳,坐在他的床头,靠他很近的位置,可是她依旧不敢去碰他,医生说他全身都是伤,碰不得。
“是不是很疼?”听溪泪眼汪汪的扫了扫他全身。
江年锦眨了眨眼,嗡嗡的说:“一点都不疼。”
听溪瞪他:“你骗谁呢。”
江年锦话锋一转:“我才不像你,就知道骗人。”
“我……”
听溪语塞,忽然想起他说的是什么事儿,她撇撇嘴,挫败感顿时就扑面而来,她每一次都骗不过江年锦,以后一起生活可怎么办哟,铁定被他吃的死死的。
“怎么不说话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你酒里放药了?”听溪声音弱弱的,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儿。
江年锦“嗤”的一下。他才不知道。他傻啊,他知道还能顺着她的意一杯一杯的喝下那么多酒?
是阿府。聪明的阿府发现了端倪。
江年锦本是派了阿府带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