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气氛很好,听溪抬头的时候看到阿府正站在窗口对她微笑。
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
听溪从沈庭欢那儿回来,就看到Baron坐在江年锦的病房外面,他一个人静静的坐着,手里夹着一支没有被点燃的烟。
看到听溪回来,他仰头笑了一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江年锦刚刚睡着,你不用进去了,过来陪我坐会儿。”
听溪知道他难受需要有个人说说话,她毫不犹豫的就坐了过去。
Baron手里的那截烟都快被他掐断了,可是这似乎依旧打消不了他的郁结。
“你去看过她了?”听溪看了Baron一眼,他脸上的愁容就已经给了她答案。
Baron点了点头,他知道苏听溪说的她是指谁。
“这一撞太猛烈,能保住性命已经很不容易了。她余生,都只能与病榻为伴。”
“植物人?”
“比植物人更糟糕,她醒来的机会微乎其微,现在,只不过是靠着医院的机械设备在维持着生命迹象。”
Baron的嗓音已经变了调儿,听溪听得也很难受,从没有想过,这些爱恨情仇和恩怨报应会这样活生生的发生在自己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