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只那听话音刚落,随即脖颈后猛地一痛、眼前一暗,他来不及发出任何呼痛声便倒在了青年怀里。
抱着怀里的猎物,青年面色如美玉温润。
他抬头45度角仰望天空,澈然的空色就像他怀里这人一样纯净。
“我付出了很多代价不是吗,”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再对另一个自己说话一样:“其实在动物园的时候你就应该察觉了,我为什么会笑……”
被关在笼子的一无所有,只有自我主宰自我才能得到一切。
顾夜文又是几声不可闻的轻笑,改为一手抱着顾天蒙,另一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低头点开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名为爸爸的电话拨了过去。
悠扬的乐曲像是胜利的圣歌,他享受着、等待着那段的人接了电话。
“真是罕见啊,”那个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
“我把顾天蒙给绑架了。”连客套都懒得接下去,顾夜文直接点开了主题:“学校那边我也不打算去了,你找个时间安排我进公司吧。”
电话那段静了片刻,随后发出一阵笑声:“这么心急?”那人问。
很讨厌被反问,顾夜文不耐烦的皱起眉,口气也冷淡了下去:“不要以为和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