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农夫,碰上贺俞这条du蛇。”瞿清又气又心疼地瞪她,“这个白眼狼,可千万在他那台上站稳了。哪天别摔疼了才知道回头。他是不是撞到头了?你以前怎么对他的,要他这样来堵你的路?”
电话里,瞿清把事情了解了个大概。
其实原因陈安梨也不是不清楚。
贺俞的骄傲和自负一直压抑着,终于有一天,他以为自己可以释放了,陈安梨却拒绝了他。
在他的手隔着衬衣暧昧地碰到她的内衣带子的时候,陈安梨毫不留情地推开他,拒绝了他。
“哎,安安,你那小弟弟会唱歌跳舞的吗?”
一阵沉默过后,瞿清忽然问她。
“不太会。”陈安梨想了想陆屿修那张干净的脸,摇了摇头,“怎么了?”
“我在想,这个月底季风的巡演就开始了,或许可以给小正太个露面的机会。”
陈安梨眼睛一瞬又亮了起来,很快又有些纠结地暗了下去:“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本来同公司师兄弟互相带一下也很正常。对吧?”瞿清问季风。
季风依旧话少,点了点头,声音低沉,不见太多情绪:“可以。”
正主都答应了,陈安梨也就不再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