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安梨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攥紧手心的抹布,移开目光:“你现在太红了,让别人知道你和经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我还是个女的,分分钟可以脑补出一出大戏好吗。”
少年垂着目光看她:“我不在意。”
“我在意啊。”她绕过陆屿修,装模作样去擦一旁的立柜。少年像是小尾巴一样,默默地跟过来,眼眸晦暗不明地盯着她。
陈安梨被盯得心虚,索xing搬出王牌,扯谎道:“你爸爸不是答应让你待在这边了吗?这个……也是条件。”
于是陆屿修就低下头,又不说话了。
陈安梨偷偷瞥一眼他落寞的神色,顿时又要被愧疚淹没。
她甩甩头,抬手指他手背上大大的“修”字,“去洗掉吧。”
等了等,陆屿修终于转身,陈安梨补充:“别以为我不住这边,就可以逃脱脱敏治疗还有通告了哦。”
陆屿修明显高大许多的身影进了洗手间,一分钟后,走了出来。
陈安梨拉着他的手看了看,状况好了很多,没有被他洗的通红。
她仔细看着,试着问:“觉得难受吗?”
“不难受。”
陈安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