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
所有人觉得他这个失去母亲的可怜孩子病了。
管家和保姆也和陆远征说,陆屿修的情况更严重了。
颜楉最严重的时候,也只是在每次吐血却不能自己清理的时候,苦苦哀求让自己去死。
可陆屿修,光是听到别人背后稍微对他的的议论,都像是染了什么脏污一样,疯狂去洗手洗澡,直到皮肤被折磨得脆弱不堪。
陆远征坐在书房的窗前久未说话。
陆屿修的状态他太了解,他也许是受了颜楉的启发,觉得死对他来说是最简单能彻底解脱的事。
高一下半学期,陆屿修休学了。
心理医生请了一波又一波,每个都呆不过一周,丝毫不见成效。
眼看着捱到暑假。
陆远征看着消瘦得厉害的陆屿修,直接把最后一位心理医生谴出去。
他关上门,看着在床上坐着,沉默地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的陆屿修。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请心理医生来家里了。”
这是陆远征深思熟虑的结果。
陆屿修抬起眼看他。
他的头发长了许多,遮住了眼角,眼底漆黑得看不到任何光影。
“你有两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