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多没有进食和水,嗓音已经干哑得不像样。
因为紧张,声带还更加发紧。
陆屿修停了停,终于隔着被窝开了口。
“安梨姐……”他小声喊她。隔着被子,陆屿修的声音不甚清晰,也看不到她的面容,他修长的睫毛垂着,有些委屈地问她,“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只隔着一层薄被的距离。
陆屿修却没了掀开的勇气。
他的洁癖以及对人群的接触的抵触反弹得厉害。
即使是面对陈安梨,此刻也让他很快因为紧张渗出了一层薄汗。
陆屿修的嗓音沙哑得不像样,他吞咽了一下,唾yè分泌不多,喉头干涩得如火烧。
之前昏迷的时候,家庭医生给他输了yè,维持生命体征,但是陆远征和管家没有办法强迫他吃东西和喝水。
他抓着陈安梨的手腕,身体的排斥让他不停出着汗,但是心底里的想念又让他不愿放手。
陆屿修就这样忐忑地维持着原状。
陈安梨没有回答。
他有些嘲讽地牵了牵唇角,好像做错事的人是他一样,开始有些委屈而卑微地捉着她的手解释:“我……没碰她……安梨姐,你相信我。”
陆屿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