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着问:“安安,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吧?”
陆屿修突然离开以及失去联系的事他们都知道。陈安梨有意避开他的一切消息,瞿清他们也就不敢轻易提起来戳她心。
陈安梨笑着点头,很快愣住。
从她这个角度望出去,能看到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灯已经全部亮起来,照的整条街与白昼无异。
陈安梨仰头,望着面前窸窸窣窣犹如羽毛般轻柔的白色落下,贴在整面的玻璃墙上,很快被店内的暖气蒸得融化,变成极其细小的水滴。
下雪了。
陈安梨有些恍惚地想。
陆屿修走后的一年半。她在异乡的第二个冬天。不知道第几场雪。
很冷。孤独而壮美。
电话那边的瞿清带了些惊奇的声音问她:“下雪了吗?”
陈安梨陡然回神,才意识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把脑海中缠绕的话喃喃出口。
她“嗯”了一声,很快把话题绕回去:“你的光辉事迹都已经传开了,连我们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公司都在传,大影帝季风跟他的小经纪人试婚纱,现场求婚了。”
“啧,”瞿清不满道,“凭什么他是大我是小啊?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