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轻易。可是一年多的日日夜夜,又岂是只言片语能够说得清。
陈安梨微微蹙眉。
什么叫算是。
想到下午朝花期上去亲昵挽了他的手臂,而他居然没有推开,陈安梨无法否认,自己心里那股挥散不去的酸意和难受。
理智告诉她这是好事,可感xing缠绕着她,像是专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肆意碰了一样,嫉妒和愤怒几乎快要压制不住。
她深吸一口气,抓着陆屿修的指尖,终于平复,声音里是不易察觉地心疼:“你能痊愈,真好。”
“我不好。”陆屿修却摇头,偏柔软顺滑的发在她颈间蹭过,他贴着她的脖颈,呼出的热气滚烫。
陆屿修从陈安梨手中抽出手来,双手扶着她的手臂和肩膀用力,很快把她扳过来,两个人终于面对面。
陈安梨没看清陆屿修的神情,瞥到他胸膛大片的肌肤,绰绰隐隐的微暗的光把胸口肌肉的轮廓照得更加分明。
陆屿修很快用力把她揽回了怀里,下巴磕着她的头顶,带着说不出的眷恋和占有yu。
耳边几乎能听到他心脏强劲跳动的声音。
陆屿修的手顺着往下滑,捉到陈安梨的手,轻轻贴到了自己的胸膛。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