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深重起来。
等了等,陆屿修的手伸到她身后,隔着纤薄的睡衣,顺着背脊往下,像是虔诚的画家,描摹着她肩胛骨的轮廓,画上蝴蝶的翅膀,再往下,是清晰的肋骨痕迹,再往下,则是少女纤盈的腰线。
他的指尖像是带了电流的一样,陈安梨避无可避,只觉得彻骨的酥.yǎng,顺着他的指尖,在整个背脊蔓延。
她轻喘了一下,忍着将要变得奇怪的自己的声音,另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警惕地问他:“你、你在干什么!”
陆屿修终于和她分开一些,睁开眼,在黑暗中同她对视,语调带着忍耐和调笑,意有所指地低声问她:“你在干什么?”
陈安梨愣了一下,顺着他的视线所指往下,隔着被子,仿佛能看到自己落在他腹肌上“肆意揩油”的手,她怔了一下,手像是被烫到一样,跟着烧红了脸,语无lun次地解释:“我是因为……”
陆屿修可没给她解释的机会,手指扔有往下的意图,仿佛稍一不慎,就会从她睡衣下摆溜进去。
陈安梨背脊猛地绷直,就听他凑近些,故意在她耳边低低沉沉开口:“这叫——礼尚往来。”
低沉的声音带着磁xing,像是在她耳朵里无声bàozh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