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负责人,想讨好我,而我又恰好被他发现了我的命门是你。”
轻叹口气,陆屿修直白地给她解释。
陈安梨怔了一下,想到那时候施敬最先把奖杯给了陆屿修,然后看着陆屿修很自然地把奖杯给她,一脸了然的模样。
这个油腻的老狐狸。
不愧是公关部的。
真的失敬失敬,打扰了……
陈安梨无语凝噎。
算了,反正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和陆屿修晚上说自己明天就离开的事,这下倒是省了。
长长舒了一口气,陈安梨靠着椅背,看着路边的商店和绿化带不断倒退,忽然觉出些不舍。
眼里看着陌生的风景和随处可见的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陈安梨背对着他,看着街景,忽然开口问:“屿修,你在美国,每天都在忙些什么呢?”
陆屿修侧目瞥她一眼,陈安梨眼底的好奇和些微遮掩不住的愧疚,从后视镜中看也格外清晰。
“见心理医生,做康复治疗。”他回答得依旧简洁,“花了点时间把答应他们的电影拍完了,读了一年的金融,还接手了点陆家的生意。就这些。”
一年多的漫长岁月,还是刨除所有度日如年的难捱来看的,通通被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