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直打着把朝花期送来陆屿修身边的主意,无非也是想从陆氏这边分一杯羹。
朝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朝花期眼看着形势上升,也不敢再拿自己的事点火,她默默地抹了抹眼泪,跟在经理背后出了门。
房间里三方对峙。
陈安梨跟着沉默,有些捉摸不清陆远征的立场。
在别墅里的时候,她很清楚陆远征和她是对立的,但是出了门,她又似乎总能无意间感受到陆远征父亲般的护短和柔情。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屋及乌?
有服务员进来收拾撒到地上和桌面的酒渍。
朝父似乎对这个气氛极其不满,踱步到走廊去了。
陈安梨还在那边胡思乱想着。
她也不敢继续呆在陆屿修怀里惹人嫌。
安分坐在椅子上,视线偶尔飘过去偷瞄陆父一眼,很快就被抓个正着。
陆远征的长指点着桌面,饶有兴致的看着陈安梨,脸上的神情明明聚着严肃,眼底却像是带着揶揄的光。
“你知道你刚刚哪错了吗?”
陈安梨愣了一下,看一眼陆屿修,才反应过来陆远征是在问自己。
她像是上课睡着却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