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梨看这画面实在看烦了,自己心底里也有气和委屈:“叔叔,您这么珍爱您女儿,怎么放心她和有女朋友的男人单独相处呢?我想花期自己也不屑这样做吧?”
一句话,堵得朝花期不上不下,下不来台阶。
她只好点头,委委屈屈附和:“爸爸,我可以的。我还是自己上去吧,不要让安梨姐和屿修之间因为我产生误会了。”
那边,陆屿修低头在手机上按了几下,门很快被敲了敲,下一秒,一位女经理推门而入。
她很有分寸地瞥一眼里面,很快视线落到陆屿修身上:“小陆总。”
“带朝小姐去换套衣服。”陆屿修沉声jiāo代。
“好的。”
那边很快应,对着朝花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朝小姐,这边请。”
朝花期犹豫了一下,咬着唇看了看陆屿修,又看向自己的父亲。
朝父没想到陈安梨和陆屿修会这么油盐不进,而且明面上让他下不来台,有些气愤又不满地看向陆远征。
“老陆,我们今天可全看你面子,陆家和朝家这么多年jiāo情了。你们今天带了这么一个人,就是非让我们下不来台是吗?”
陆远征一直冷眼沉默的坐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