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的皮肤若有似无地触着,陈安梨一怔,张着口无声轻叹,像是渴望水源的沙漠旅人。
终于,在陆屿修的手触到腰际某块皮肤,又坏心眼地按了一下的时候,陈安梨没忍住低吟出口。
娇媚,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yu念,温柔地呼唤着自己的爱人。
陈安梨死死咬住唇,抓着陆屿修肩头的衣服,闭着眼,害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太坏了太坏了!
这种事都要报仇,他再也不是那个单纯可爱的小nǎi狗了哼!
陆屿修终于肯放过陈安梨,一点点帮她把衣服掖回去。
声音中带着低沉难耐和笑意。
“怎么办。”他说,“为什么不管是谁先动手,最后折磨的都是我?”
陈安梨一怔,就看他贴着她耳际,似乎故意要让她听到自己隐忍的低喘一样,撩拨着她每一寸神经。
“安梨姐,你怎么这样坏。”他缓慢而刻意地喊她,“这样不公平,对不对?”
太过撩人的嗓音,让陈安梨顷刻心底柔软又带了些许愧疚,几乎快要把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陆屿修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摸到他帐篷,又被他揽近舒适的双人睡袋里占尽了便宜,半梦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