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
她轻轻来唇角笑了一下,陆屿修却像是忽然读懂她的意识一样,手伸出来,像是索取着,陈安梨愣怔一下,轻轻收回右手,指尖刚触到陆屿修的手心,很快被他怜惜的攥紧。
陆屿修拉着她的手,心满意足地靠着椅背,默不作声地闭上了那双太过惹眼勾人的双目,隔绝了所有的撩人视线。
陈安梨愣怔地看着他偏过来的侧脸,纤长的睫毛和白皙的皮肤,只觉得心动又心安不已。
这是世上唯一给了她这种感觉的男人。
车子一路晃晃悠悠开上高速,原本一车喧嚣地年轻人也在漫长而无聊的旅途中逐渐安静下来。
陈安梨偏头看着窗外略过的绿意,手一直被陆屿修抓在手心,即使睡着了也没松开。
她把自己浅灰色的披肩给陆屿修盖上,又抬手把头顶的空调风调小了些,忽然觉得其实所谓地家的概念并不是如自己想象的那样。
不是一个固定的居所和房子,而是心爱的人在身旁,哪怕永无止境的在旅途,都算是家。
车子似乎碾过了一条减速带,前后颠簸了一下,陈安梨下意识地看旁边睡着的人,他眉眼间成熟了许多,却仍旧是一个年纪并不大的男孩,不禁为自己突然冒出来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