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想要透过夜色看清她眼底的神色。
陈安梨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不受控的绵软轻细,又被绫乱的呼吸隔得绫乱:“那个……你、你就,只想……接吻吗……”
这句话的意味太重。
陈安梨的指甲掐进手心,用所剩无几的理智组织着言语,要怎么说出后半句,“不想做点别的吗”这种话。
但陆屿修的悟xing,或者说他的yu望驱使着,此刻显然领悟力极高。
空气里似乎是响起一声他压抑着又难耐的深重呼吸。
陆屿修抬手,准确地把房卡chā进卡槽里,顺便按到了电灯开关。
陈安梨还没反应过来,骤然迎来一室透亮。
她低呼一声,猛地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揽着陆屿修的腰际,把脸埋在他胸膛,像是鸵鸟一样,渴望把刚刚那个借着黑暗大言不惭的自己藏起来。
陆屿修任由她抱着,在她身后的手收紧,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她绵软的嗓音,以及刚刚只来得及看一眼的害羞撩人的模样。
像是安抚一般,陆屿修的手在她背后安抚着轻抚,明明早已是难耐得边缘,却还是小心翼翼般地,不敢置信地确认:“我……可以吗?”
拥着她,得到她,这是他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