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单位情况则截然相反。
那次虞筝烧起来的时候是下午。虽然体温计显示体温并不是很高,但鉴于她自身体温偏低的体质,症状会比正常人要放大数倍。她被安排到茶水间休息,同事劝她给爱人打个电话来接一下,眼看天这么阴快要下雨了,这个情况放她自己走,谁也不放心。
电话接通时,雷振宇已经灭车熄火。他今天下班早,幸福得就像中了五百万。破天荒头一次,他终于可以在非周末打这个时间段的本了。这个电话来的有点不是时候,雷振宇想。
老婆,怎么了?rdquo;
能接我一下吗?rdquo;
啊?为什么?rdquo;
我发烧呢。rdquo;
早上不是好好的,怎么发烧了。rdquo;
虞筝有点小烦躁,但没力气发出来:我怎么知道。rdquo;
可是我刚到家。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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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啊,你听我说,不是我不想出去,你看现在多堵啊!要不这样,你打个车,老公给你报销。rdquo;雷振宇开了免提,一边打电话一边捣鼓电脑。
行吧,我知道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