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点了接听,肖红略带担忧的声音飘了过来。
妈,怎么又头疼了?吃药没有?rdquo;
没事,就是呕了一肚子气。你爸给你打电话了?我说你们今天带孩子出门别打,他就是不听。rdquo;
五月京郊满山苍翠,蜿蜒玻璃栈道就像给翠绿山峰围上了一条琉璃彩带。肖红身后是玻璃栈道的入口,田露带着孩子已经进去了,人声嘈杂喊他他也听不清,索性朝身后挥手让她们娘仨先跟着人流走。
妈,这次又怎么了?rdquo;苏大妈在电话里絮絮叨叨讲了一通,肖红深深吸口气。错开入口,找了一张休息凳坐下来。到底是母子也了解他妈什么人,听得差不多了,找个话口打断老太太。
妈,你要去丽江,我不是把钱给你了嘛,干嘛还要和肖军要?再说这两年弟妹帮家里够多了,随便换个人谁家肯把姑娘送进门让你这么折腾。rdquo;
苏大妈恐怕没想到老大会这么说,呐呐道:她挣得多就该给家里花,有错吗?rdquo;
肖红不想大过节和她妈理论现在时代不同了,没有该不该一说的道理。但是这会约摸着他妈头还疼着不能受太大刺激,就斟酌了一下用词,委婉劝道:妈,弟妹再能挣也是她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