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爷自始至终只听不吭声,虞筝心想不能让他再说下了,不然还不定扯些什么呢!她故意转了个方向往远处走开几步,等再转回来再直着走可以叫病房里的人看见她。
等她走近了,屋里果然不说了。
对这位二大爷,虞筝从来是礼貌但不亲热,只要一家子凑在一起了,她多半选择敬而远之,在二大爷印象里虞筝从不主动与他说话。眼下病房里老哥俩坐在一张床上说话,旁边空着的床有两张躺了人,一个是二大爷那位神秘的金龟婿,一个是雷大妈娘家侄子雷春晓,当初要走她空调那个。
好在紧里面靠窗户那张床还空着,虞筝就在床边坐了下来。雷春晓毕竟是同龄人,平时和雷振宇夫妻关系不错,见面总会有的说。这边年轻人打开话匣子,二大爷又不自在了。
筝儿。rdquo;
虞筝被酸得直起鸡皮疙瘩,心说我婆婆叫我筝筝我咬牙忍了,你这么叫我套近乎是几个意思。但是不管几个意思,二大爷两口子都这么叫她,叫了几年,她的鸡皮疙瘩就起了几年。关键是他这么叫,你还不能不理他。
啥事,二大爷?rdquo;
筝儿,你说你平时也不怎么回家,这会还不多陪你爸聊聊。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