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还透了心,当真是个不负责的偷心贼。
谁还没点脾气啊。
霍明哲一怒之下,撤了所有能打听到靳柔的路子,跟着祁盏跑到南非待了好几个月,一副生死看淡的样子。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几个月每到夜深人静,梦里总能听见她的喘息,然后整夜失眠。
他都怀疑在这样下去,早晚猝死。
很好,就在他奄奄一息快要猝死的边缘,靳柔来找他了。
靳柔来的风风火火,一见着霍明哲瘦不拉几的样子,先是一顿凑骂谴责他没良心,说不联系就不联系她了,再接着又是一顿哭。
霍明哲被哭得有点手足无措,站在她跟前,哄也不是,抱也不是。脸上的表情比暴风雨前的天还多变。
靳柔哭完了,摸了摸脸上的泪,从包里掏出一摞纸扔到他身上。
霍明哲被砸的懵了一下,蹲下去捡过纸,扫了一眼。
嗯?
那纸上的东西怎么看不懂?
靳柔干脆踹了他一脚,苦哑着嗓子喊道:“霍明哲,你是不是不打算对我们母子负责啊?”
母……母子?
霍明哲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回神。
有不敢置信的问:“你……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