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凉了一会儿,血yè真的像是凝住了一样,不再流了。
他关掉花洒,擦干身体,套了一件睡袍拉开了浴室的门。
再走出来时,他完全没有了刚才在浴室里的情绪,整个人又是淡漠而冷清的模样,似乎什么也不在意。
看到秦烟依旧站在门口,他还是没跟她说话,只是越过她,向前走去。
秦烟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轻轻的叫了一声,“南司辰。”
他目光落在她握住他手腕的手上,勾了勾唇,声音极为凉薄的说:“如果不是解释,你最好不要说话,因为我如今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说完,用另一只手,将秦烟握住他手腕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
然后看也没看她一眼,向前走去。
秦烟看着他从床上抱起被子,走出卧室,她在他背后问:“你去哪儿睡?”
南司辰脚步顿了一下,说:“去哪儿也不跟你睡。”
说完,抱着被子离开了。
秦烟不知道他去了塔楼的第几层,更不知道他进了哪个房间。
从前觉得这个塔楼很美,这座名叫‘一世长安’的宅子很梦幻,可是现在才知道,这么大的房子,会让人孤独的。
以前